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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狼萧策全章节阅读-狼啸龙吟:漠北狼王的千年守护全文分享阅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4 12:06:50    

在胖子的愁的笔下,《狼啸龙吟:漠北狼王的千年守护》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古代言情作品。主角萧狼萧策的命运曲折离奇,通过独特的视角和精彩的情节展开,引发读者对人性、命运等深刻的思考。本书以其扣人心弦的叙述方式和丰富多彩的情感描写而闻名。阿狼犹豫了一下,抓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。甜味瞬间在舌尖炸开,比最肥美的黄羊内脏还要诱人。他三两口吃完,又抓了一块,眼睛却始……。

第一章黑石崖上狼崽子漠北的风是活的,带着黑石崖的铁腥味,在沟壑里打着旋儿。

阿狼趴在崖顶的裂缝里,指甲抠进冻硬的泥土,像颗嵌在岩石里的苍耳。下方三十丈处,

三头雪豹正围着一头瘸腿的老狼撕咬,雪沫混着血珠溅在枯黄的芨芨草上,洇出深色的斑。

老狼是狼群的王,三天前在追逐黄羊群时,后腿被猎人的铁夹子啃掉了半块骨头。

此刻它伏在雪地里,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似的呜咽,琥珀色的眼珠却死死盯着雪豹,

没有半分求饶的意思。阿狼的心跳得像擂鼓,手心的汗在寒风里冻成了冰碴。他不是狼,

却比狼更懂狼王的眼神——那是困兽的最后一搏,是宁愿嚼碎自己的骨头,

也要在对手身上留下齿痕的狠劲。他摸出怀里的半截狼骨,是去年母狼临死前塞给他的。

母狼是狼王的配偶,在一次对抗黑熊时被拍断了脊梁,弥留之际,用带血的舌头舔他的脸颊,

喉咙里发出“呜呜”的声,像是在说“活下去”。雪豹的利爪撕开了老狼的脊背,

惨叫声刺得阿狼耳膜生疼。他忽然想起母狼教他的捕猎诀窍:在对手最得意的时候扑上去,

咬喉咙,别松口。他像颗被狂风卷落的石子,从三十丈高的崖顶滚下去。

身体撞在凸起的岩石上,骨头像要散架,可他没哼一声,落地时借着惯性翻滚,

正好扑到那头最肥硕的雪豹身后。狼骨尖锐的断口狠狠扎进雪豹的**。

雪豹发出震耳欲聋的惨嚎,猛地蹿起,将阿狼甩在雪地里。

另外两头雪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后退,阿狼趁机爬起来,

捡起地上的狼牙棒——那是他用死去同伴的颌骨做的武器,齿尖还沾着陈年的血渍。

他学着狼王的样子弓起脊背,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,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滴。

这副半人半兽的模样,竟让凶残的雪豹犹豫了。老狼抓住这一瞬的间隙,

拖着残腿扑向最近的雪豹,用仅存的犬齿咬穿了对方的脖颈。温热的豹血喷了它满脸,

它却像没察觉似的,死死咬住,直到那雪豹不再挣扎。剩下的一头雪豹见状,

夹着尾巴逃进了密林。阿狼瘫坐在雪地里,大口喘着气。老狼瘸着腿走到他面前,

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胳膊,像是在安抚,又像是在赞许。阿狼伸出手,

轻轻抚摸着狼王背上狰狞的伤口,血沾在他的掌心,烫得像火。“跟我走。

”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从崖顶传来。阿狼猛地抬头,看见一个披着蓑衣的老头站在那里,

手里拄着根铁拐杖,杖头镶着块墨绿色的玉。老头的眼神像鹰隼,落在阿狼身上时,

带着审视,又带着点说不清的怜悯。阿狼立刻绷紧了身体,将狼王护在身后,

喉咙里再次发出警告的低吼。老头笑了,笑声像两块石头在摩擦:“别怕,

我不是来抢你猎物的。我叫玄谷子,是个走江湖的。”他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,

扔到阿狼面前。油纸包散开,露出几块黄澄澄的糕点,甜香混着雪气飘过来,

勾得阿狼肚子直叫。他在狼群里长大,只吃过生肉和野果,从未闻过这样的味道。

“这叫桂花糕,”玄谷子慢悠悠地说,“中原的东西。你不想尝尝?”阿狼没动,

只是死死盯着他。狼王却嗅了嗅糕点,又看了看阿狼,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,像是在劝他。

阿狼犹豫了一下,抓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。甜味瞬间在舌尖炸开,

比最肥美的黄羊内脏还要诱人。他三两口吃完,又抓了一块,眼睛却始终没离开玄谷子。

“你是人,不该一辈子待在狼窝里。”玄谷子说,“跟我走,我教你武功,教你认字,

让你知道自己是谁。”阿狼听不懂“武功”和“认字”,但他听懂了“自己是谁”。

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和狼群不一样,他没有毛茸茸的尾巴,不会在满月时对着月亮长嚎,

母狼也从不教他如何在雪地里隐藏气息——仿佛早就知道,他不属于这里。

狼王突然用头推了他一下,力道不大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思。

阿狼看着狼王琥珀色的眼睛,那里面映着自己的影子,也映着远方的天空。他站起身,

捡起地上的狼牙棒,又看了看狼王。狼王瘸着腿,转身慢慢往黑石崖深处走去,没有回头。

阿狼望着它的背影,直到那身影消失在风雪里,才转过身,对玄谷子点了点头。

玄谷子咧嘴一笑,露出两排黄牙:“好小子,有种。”那天之后,黑石崖少了个狼崽子,

江湖上多了个叫阿狼的少年。玄谷子教他用剑,教他吐纳,教他说中原话。阿狼学得极快,

尤其是练剑时,总带着股狼性的狠劲,招招都往要害处去。

玄谷子骂他:“你这是野狗打架,不是练剑!剑是君子器,要懂得收放,懂得留有余地。

”阿狼听不懂什么叫“君子器”,他只知道,在黑石崖上,对敌人留有余地,

就是对自己残忍。五年后,玄谷子在黑风寨的追杀中,用铁拐杖撑着最后一口气,

里:“去镇北侯府……找萧靖远……你是萧家的种……”阿狼抱着玄谷子渐渐冰冷的身体,

第一次尝到了流泪的滋味。眼泪落在玉佩上,冰凉冰凉的。他握紧玉佩,

又握紧了玄谷子留下的铁剑,剑身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像极了黑石崖上的冰雪。他抬起头,

望向中原的方向。那里有他的过去,或许,还有他的未来。

第二章侯府深院是非多镇北侯府的朱漆大门比黑石崖的巨石还要沉。阿狼站在门口,

身上的粗布衣衫沾满了尘土,与周围锦衣华服的人显得格格不入。门房见他这模样,

挥着鞭子就来赶人:“去去去,哪里来的野小子,也敢在侯府门前撒野!”阿狼没躲,

鞭子抽在他胳膊上,留下一道红痕。他反手抓住门房的手腕,

力道大得让对方“哎哟”一声叫了出来。“我找萧靖远。”阿狼的声音沙哑,

带着漠北风沙的粗糙。“大胆!”门房疼得脸都白了,“侯爷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?

”就在这时,府里传来一阵马蹄声。一个穿锦袍的少年骑着匹白马出来,看到门口的骚动,

勒住了缰绳。少年约莫十六七岁,眉眼俊朗,只是眉宇间带着点挥之不去的傲气。

“怎么回事?”少年问道。门房连忙喊道:“公子,这野小子硬闯侯府,

还敢直呼侯爷名讳!”少年的目光落在阿狼身上,当看到他腰间挂着的狼牙串时,

眉头皱了一下。但他很快注意到阿狼手里攥着的东西,那是块墨绿色的玉佩,

上面刻着个“萧”字。少年的脸色瞬间变了,翻身下马,

走到阿狼面前:“这玉佩……你从哪里来的?”阿狼看着他,觉得这张脸有些眼熟,

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。他松开门房的手,将玉佩递过去:“一个老头给我的,

他让我来找萧靖远。”少年接过玉佩,指尖微微颤抖。这玉佩是他父亲的私章,

据说当年遗失在了漠北,怎么会出现在这个野小子手里?“你跟我来。”少年没再多问,

转身往府里走。阿狼迟疑了一下,跟了上去。侯府很大,亭台楼阁错落有致,

院子里种着他叫不出名字的花草,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香气,和漠北的腥膻截然不同。

阿狼走在青石板路上,脚步有些僵硬,总觉得脚下的石板不如黑石崖的土地踏实。

少年把他带到一间书房,里面摆满了书架,空气中弥漫着墨香。

一个身着蟒袍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书桌前看书,他抬头看到阿狼,眼神骤然一缩,

手里的书“啪”地掉在了地上。“你……你脖子上的印记……”中年男人声音颤抖。

阿狼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,那里有块月牙形的疤痕,是小时候被母狼不小心抓伤的。

“靖远,怎么了?”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走了进来,看到阿狼时,也愣住了,

“这孩子……”“夫人,你看他的眼睛,看他脖子上的疤!”萧靖远指着阿狼,

激动得说不出话。妇人仔细打量着阿狼,

眼泪突然涌了出来:“像……太像了……和老爷年轻时一模一样……”少年站在一旁,

似乎明白了什么,他看着阿狼,眼神复杂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“阿狼。

”“阿狼……”萧靖远喃喃道,“好,好……我是你爹,萧靖远。这是你娘,这是你哥哥,

萧策。”阿狼懵了。他在狼群里长大,只知道母狼,不知道“爹”和“娘”是什么。

他看着眼前这三个和自己有着相似眉眼的人,心里乱糟糟的,像有一群狼在里面乱撞。

萧策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,递给他一杯茶:“别急,慢慢说。给你玉佩的那个老头,

还说了什么?”阿狼捧着温热的茶杯,指尖有些发烫。他想起玄谷子临死前的样子,

声音低沉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。萧靖远听完,沉默了许久,

眼眶通红:“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……十六年前,家里遭了奸臣陷害,

你娘带着刚出生的你逃往漠北,

后来就没了音讯……我以为你们都……”他哽咽着说不下去。萧夫人早已泣不成声,

拉着阿狼的手,不停地抚摸着他胳膊上的伤疤:“苦了孩子了……这些年,你都是怎么过的?

”阿狼想起黑石崖的风雪,想起母狼的舔舐,想起狼王的庇护,又想起玄谷子的桂花糕。

他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怎么说。那些在狼群里的日子,苦吗?好像不苦,

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是甜。“以后你就住在这里,”萧靖远擦干眼泪,语气坚定,

“这里是你的家。我给你取个名字,叫萧狼,如何?”阿狼点点头,他不在乎叫什么名字,

只是觉得“家”这个字,有点陌生,又有点温暖。侯府的日子并不像阿狼想象中那么好过。

萧夫人给他做了新衣服,丝绸的料子滑溜溜的,穿在身上总觉得不舒服,不如粗布衣衫自在。

萧策教他读书写字,那些弯弯曲曲的笔画像蛇一样,怎么也记不住。

更让他难受的是府里的规矩。走路不能发出声音,吃饭不能吧唧嘴,见了人要行礼,

说话要文雅——这些都像无形的枷锁,勒得他喘不过气。有一次,

他在花园里看到一只兔子,本能地追了上去,跑得太快,撞倒了一个端着茶水的丫鬟,

茶杯摔在地上碎了一地。管家立刻跑过来,对着他躬身行礼,语气却带着责备:“二公子,

您怎么能如此莽撞?”阿狼看着碎掉的茶杯,又看了看跑远的兔子,心里烦躁得很。

他在黑石崖上追逐猎物时,从没人会管他是不是“莽撞”。萧策走过来,

替他解了围:“没事,我来处理。阿狼,跟我来。”他把阿狼带到演武场,

递给他一把剑:“心里不舒服,就练剑吧。”阿狼接过剑,猛地拔出鞘。剑光闪过,

带着凌厉的风声,他像在漠北时一样,使出玄谷子教他的招式,招招狠辣,

带着股野性的力量。萧策站在一旁看着,眼神里有惊讶,也有佩服。“你的剑法很厉害,

”萧策说,“但少了点章法。我教你几套侯府的剑法,你试试?”阿狼停下动作,

喘着气问:“有什么不一样?”“侯府的剑法,讲究的是‘守’,”萧策拔出自己的剑,

演示了几个招式,“既能保护自己,也能留有余地。江湖险恶,不是所有敌人都要赶尽杀绝。

”阿狼似懂非懂。他只知道,在黑石崖上,对敌人仁慈,就是对自己残忍。

但他还是跟着萧策学了起来。他学得很快,只是总在不经意间,露出狼一般的狠劲。

萧策也不勉强,只是偶尔会提醒他:“阿狼,记住,你现在是人,是镇北侯府的二公子,

不是黑石崖上的狼崽子了。”阿狼听着这话,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。他不知道,

自己究竟是想成为人,还是怀念做狼的日子。第三章围场惊变露锋芒秋猎是京城的大事。

皇家围场里,旌旗招展,甲胄鲜明。皇帝坐在高台上,看着底下的皇子和大臣们纵马驰骋,

脸上带着笑意。萧狼跟着萧靖远和萧策站在台下,身上穿着簇新的骑射服,

却觉得浑身不自在。他不习惯这么多人聚在一起,

更不习惯那些射向他的、带着探究和轻蔑的目光。“别紧张,”萧策低声说,

“就是走个过场,没人会真的让你去猎什么猛兽。”萧狼没说话,只是握紧了手里的弓。

这把弓是萧靖远给他的,牛角做的,比他在漠北用的木弓沉了不少,却更有力量。

围场的号角吹响了,皇子们率先冲了出去。三皇子赵珩一马当先,他骑术精湛,箭法也准,

没多久就射中了一只梅花鹿,引得高台上一阵喝彩。赵珩得意地勒住马,回头看了一眼,

正好对上萧狼的目光。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对着萧狼扬了扬手里的箭,像是在挑衅。

萧狼面无表情,心里却燃起一股莫名的火气。他想起黑石崖上,

那些强壮的公狼也总喜欢用这种方式挑衅他,而他的回应,就是用更狠的扑杀让对方闭嘴。

“别冲动。”萧策察觉到他的异样,连忙按住他的肩膀,“三皇子心胸狭隘,别惹他。

”萧狼深吸一口气,松开了握紧的弓。他知道萧策说得对,这里不是黑石崖,

不能随心所欲。就在这时,一阵惊马的嘶鸣声突然响起。赵珩的马不知被什么惊到了,

猛地扬起前蹄,将赵珩甩了下去,然后疯了一样冲向高台——那里坐着皇后和几位嫔妃。

“保护皇后!”“拦住那匹马!”卫兵们慌了神,纷纷拔刀想要上前,

却被惊马的气势吓得不敢靠近。高台上的皇后脸色惨白,紧紧抓着扶手,动弹不得。

千钧一发之际,萧狼动了。他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,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动作。

他没有拔刀,也没有射箭,而是直接扑向了惊马的侧面。

这是他在狼群里学到的技巧——对付失控的野兽,不能正面硬刚,要从侧面下手,

用巧劲制服它。他一把抓住马的缰绳,身体被惊马拖着往前跑。马的力量极大,

萧狼的胳膊被拉得咯吱作响,骨头像是要断了一样。但他没有松手,反而死死拽着缰绳,

将身体重心压低,一点点往马的侧面靠。惊马暴怒,不停地甩动着脑袋,试图将他甩开。

萧狼却像块牛皮糖,紧紧贴在马身上,另一只手突然伸出,抓住了马的鬃毛,猛地往下一按!

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气,惊马吃痛,前蹄一软,差点跪下去。趁着这个机会,

萧狼翻身跃上马背,双腿死死夹住马腹,双手用力拉紧缰绳,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,

像是在对狼发号施令。说来也怪,那匹疯狂的马听到这声咆哮,竟然安静了下来,

只是不停地打着响鼻,不再挣扎。萧狼骑着马,慢慢走到高台前,翻身下马,

将缰绳递给卫兵,然后对着皇后躬身行礼。他的动作有些生硬,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英气。

皇后惊魂未定,看着萧狼,眼神里充满了感激:“好孩子,你叫什么名字?”“萧狼。

”“萧狼……”皇后点点头,“镇北侯的儿子?果然虎父无犬子。赏!

”旁边的太监立刻递上一个锦盒,里面装着一块玉佩,比萧狼那块“萧”字玉佩还要精致。

萧狼接过玉佩,又行了一礼,转身回到萧靖远身边。萧靖远看着他,眼里满是欣慰,

又带着点后怕:“你这孩子,太冒险了!”萧策也松了口气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行啊你,

真有你的。”第4章暗流汹涌起杀机赵珩被侍从扶起时,脸色青一阵白一阵。

他望着萧狼的背影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——一个从狼窝里爬出来的野种,

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抢他的风头,还得了皇后的赏赐,这口气如何咽得下?“三殿下,

您没事吧?”贴身侍卫低声问。赵珩冷笑一声,拂去衣袍上的尘土:“没事。但有些人,

怕是要出事了。”秋猎之后,萧狼在京城有了些名气。有人赞他勇武,

也有人背后叫他“狼崽子”,说他不懂规矩,野性难驯。萧狼不在乎这些评价,

他依旧每天跟着萧策练剑、读书,只是夜里偶尔会梦见黑石崖的月光,

梦见狼王那双琥珀色的眼睛。这天,他正在演武场练剑,管家匆匆跑来,

脸色慌张:“二公子,不好了!侯爷被御史台的人带走了!

”萧狼手里的剑“当啷”一声掉在地上:“为什么?”“说是……说是侯爷勾结匈奴,

私通敌国!”管家结结巴巴地说,“还搜出了几封书信作为证据。”萧狼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

像被巨石砸中。他想起玄谷子说过,当年萧家就是被人陷害的,难道历史要重演?

“我去找他们理论!”萧狼转身就要往外冲。“站住!”萧策从外面进来,拦住了他,

“你现在去有什么用?御史台早就准备好了说辞,

你去了只会被他们扣上‘冲撞朝廷命官’的罪名。”“那怎么办?”萧狼急得眼睛发红,

“眼睁睁看着爹被他们抓走?”“当然不能。”萧策的脸色也很难看,但眼神却很坚定,

“我已经派人去查了,那些所谓的‘证据’,一定有问题。阿狼,你听我说,

现在侯府不能乱,你要稳住。”萧狼看着萧策,点了点头。他知道,现在冲动解决不了问题,

就像在狼群里,遇到陷阱不能硬闯,要耐心等待时机。接下来的几天,侯府上下人心惶惶。

萧策四处奔走,求见各位大臣,却都被拒之门外。显然,有人在背后授意,

要将萧家一棍子打死。萧狼表面上平静,暗地里却没闲着。

他想起玄谷子教他的追踪术和潜入技巧,决定用自己的方式查清楚这件事。深夜,

他换上一身黑衣,像只灵猫一样翻墙而出。京城的夜晚比漠北热闹,

灯笼的光映在青石板路上,投下长长的影子。萧狼屏住呼吸,避开巡逻的卫兵,

朝着大理寺的方向掠去。大理寺是存放卷宗的地方,那些所谓的“罪证”应该就存放在那里。

萧狼顺着墙角爬上屋顶,瓦片在他脚下悄无声息。他趴在房梁上,听着下面的动静,

等巡逻的校尉离开后,才轻轻掀开一片瓦片,跳了下去。卷宗库里弥漫着霉味和墨香。

萧狼拿出火折子,小心翼翼地照亮,在一排排书架上寻找着与镇北侯府有关的卷宗。终于,

他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木盒,里面装着几封书信。他拿起书信,

借着微弱的光线仔细查看。信纸是上好的宣纸,字迹模仿得很像萧靖远的笔迹,

但萧狼一眼就看出了破绽——萧靖远写“北”字时,最后一笔总是带着个小勾,

而这书信上的“北”字,却写得笔直。这是伪造的!萧狼将书信放回原处,心里有了底。

但他知道,光凭这一点还不够,必须找到伪造书信的人。他想起秋猎时赵珩那怨毒的眼神,

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闪过。他悄悄离开大理寺,朝着吏部尚书府的方向掠去。

吏部尚书李嵩是赵珩的岳父,也是这次弹劾镇北侯最积极的人。萧狼觉得,

从他身上或许能找到线索。尚书府的守卫比大理寺严密得多,但这难不倒萧狼。

他像只壁虎一样贴在墙上,避开灯笼的光线,顺着排水管爬上了李嵩书房的屋顶。

书房里还亮着灯,李嵩正和一个人说话。萧狼屏住呼吸,侧耳倾听。“……那几封书信,

不会被人看出破绽吧?”是李嵩的声音,带着一丝不安。“岳父放心,”另一个声音响起,

萧狼听出来了,是赵珩,“我找的那个匠人,模仿萧靖远的笔迹出神入化,

就算是萧靖远自己看,也未必能分辨出来。”“那就好,”李嵩松了口气,

“只要扳倒了镇北侯,你在军中的势力就能壮大,将来……”后面的话,萧狼没再听下去。

他悄悄离开了尚书府,心里的怒火像野草一样疯长。他握紧了拳头,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。

回到侯府,萧狼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萧策。萧策听完,脸色凝重:“果然是赵珩在背后搞鬼。

但光凭我们听到的,不足以扳倒他,必须找到那个伪造书信的匠人。”“我去查。”萧狼说。

“不行,太危险了。”萧策摇头,“赵珩既然敢这么做,肯定早就把那个匠人藏起来了,

或者……”他没说下去,但萧狼明白他的意思。那个匠人,很可能已经被灭口了。

“那怎么办?”萧狼问。萧策沉默了许久,眼神渐渐变得坚定:“看来,只能走险棋了。

”第5章狼啸龙吟定乾坤萧策的“险棋”,是去求见皇后。皇后曾受萧狼所救,

对萧家心存感激。萧策觉得,或许只有皇后,才能在皇帝面前说上话。但求见皇后并非易事。

赵珩早已在宫中布满了眼线,萧策几次想进宫,都被以各种理由拦住。就在两人一筹莫展时,

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——教坊司的舞姬苏燕。苏燕曾是李嵩府中的丫鬟,

因得罪了李嵩的小妾,被卖入教坊司。她偶然听到李嵩和赵珩的对话,

知道了萧家被陷害的真相,心里十分同情,便想办法联系上了萧策。

“我知道那个伪造书信的匠人在哪里,”苏燕说,“他叫王二,是个秀才,因为欠了赌债,

被赵珩的人抓住,逼着他伪造书信。现在他被关在城外的一座破庙里。

”萧狼和萧策对视一眼,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希望。“我们现在就去救他。”萧狼说。

“等等,”苏燕拦住他,“赵珩的人看得很紧,你们就这样去,只会打草惊蛇。我有个办法。

”苏燕的办法,是利用教坊司的身份,以送酒为名,混进破庙。萧狼和萧策则扮成她的随从,

趁机救出王二。计划很顺利。赵珩的人果然没把一个舞姬放在眼里,轻易就让他们进了破庙。

萧狼和萧策趁机出手,打晕了守卫,带着王二逃了出来。王二被吓得魂不附体,一见到萧策,

就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来:“公子饶命!我也是被逼的啊!”“只要你说出真相,

我就饶了你。”萧策说。王二不敢隐瞒,一五一十地说出了赵珩如何逼他伪造书信的经过,

并拿出了赵珩给他的酬金作为证据。有了人证物证,萧策立刻带着王二进宫求见皇后。

皇后得知真相后,勃然大怒,当即带着他们去见皇帝。皇帝听了王二的供述,

又看了那些证据,脸色铁青。他早就对赵珩的野心有所察觉,

只是没想到他竟敢如此胆大妄为,诬陷忠良。“传朕旨意,”皇帝沉声说,

“将赵珩、李嵩打入天牢,彻查此事!释放镇北侯,官复原职!”旨意一下,朝野震动。

镇北侯府的冤屈终于得以昭雪。萧靖远回到侯府的那天,侯府上下张灯结彩,

比过年还要热闹。萧靖远拉着萧狼的手,激动得说不出话:“好孩子,爹没白养你。

”萧狼只是笑了笑,他想起了黑石崖的狼王,想起了玄谷子,心里明白,自己做的这一切,

不仅仅是为了萧家,更是为了守护那些需要他守护的人。几个月后,匈奴入侵边境,

镇北侯奉命出征。萧狼主动请缨,跟着父亲上了战场。战场上的萧狼,像一头真正的狼。

他身先士卒,勇猛无畏,手中的剑斩杀了无数敌人。他的威名在军中传开,

士兵们都叫他“狼将军”。萧策则留在京城,辅佐皇帝处理政务。兄弟俩一内一外,

相得益彰。几年后,匈奴被击退,边境恢复了平静。萧狼班师回朝,

被皇帝封为“镇北将军”,赐金封爵。但萧狼并不留恋京城的繁华。他向皇帝请辞,

带着一部分愿意跟随他的士兵,回到了漠北。他在黑石崖附近建立了一座城,取名“狼城”。

他收留了那些在战乱中失去家园的百姓,教他们耕种、放牧、习武,

将狼城建设得越来越繁荣。萧策偶尔会来看他,看着站在城头的萧狼,穿着简单的铠甲,

眼神里既有草原的凛冽,又有了人间的温情。“你真的不回去了?”萧策问。萧狼摇了摇头,

望着远方的草原:“这里才是我的家。”他想起了母狼的舔舐,想起了狼王的庇护,

想起了玄谷子的教诲,想起了萧家的亲情。这些记忆像一颗颗珍珠,串联起他的一生。

风掠过狼城的旗帜,发出猎猎的声响,像极了狼群的呼啸,又像龙吟。萧狼知道,

他的成王之路,才刚刚开始。他要像狼王守护狼群一样,守护着这座城,守护着这里的百姓,

直到永远。第6章狼城风雨起边尘狼城的炊烟在漠北的晨雾里袅袅升起时,

萧狼正站在城头擦拭那柄玄谷子留下的铁剑。剑身映出他棱角分明的脸,

也映出城外连绵的草原——如今已种上了耐寒的青稞,牧民们赶着羊群穿梭其间,

不复当年黑石崖的蛮荒。“将军,西边来了队商旅,说是从中原运来的丝绸和茶叶。

”亲卫阿虎跑上城来,手里攥着张通关文牒。阿虎是当年萧狼从狼群里救下的孤儿,

如今已是狼城最勇猛的护卫。萧狼接过文牒,目光落在“洛阳苏氏”四个字上时,

指尖微微一顿。他想起那个在教坊司里冒险报信的苏燕,听说后来被皇后接入宫中,

封为才人,不知近况如何。“让他们进城,按规矩交税,另外……”萧狼顿了顿,

“多给他们备些干粮和清水,漠北路远,不好走。”阿虎咧嘴一笑:“将军还是老样子,

对中原人总格外照顾。”萧狼没说话,只是望着东方。这些年,他虽在漠北扎根,

却从未断了与中原的联系。萧策每月都会派人送来书信,告知京城动向——皇帝身体渐衰,

几位皇子明争暗斗,朝局暗流涌动。他总觉得,这平静的日子像薄冰,底下藏着汹涌的暗流。

这预感在半月后应验了。一支来自京城的禁军突然抵达狼城,领头的是个面生的校尉,

捧着圣旨宣读:“镇北将军萧狼,勾结漠北部族,意图谋反,着即押解回京问罪!

”阿虎当场就要拔刀:“胡说!我们将军怎么可能谋反!”“放肆!”校尉厉声呵斥,

“圣旨在此,抗旨者斩!”萧狼按住阿虎的手,眼神沉如寒潭。他看着那些禁军,盔甲鲜亮,

却带着一股刻意压制的杀气——这不是来押解犯人的,是来灭口的。“我跟你们走。

”萧狼缓缓放下剑,“但狼城的百姓是无辜的,不许伤他们。

”校尉皮笑肉不笑:“将军识时务就好。”萧狼被戴上枷锁的那天,狼城的百姓都围了过来,

老人们捧着青稞饼往他怀里塞,孩子们哭着喊“将军别走”。萧狼看着这些他亲手护佑的人,

眼眶有些发热。他忽然明白,狼王守护狼群,从不是为了被尊崇,

而是为了这一声发自真心的挽留。“等我回来。”他只说了四个字,转身跟着禁军上了路。

行至半途,夜色如墨。禁军突然将萧狼拖下马车,刀光在月光下闪着冷芒。“萧将军,

别怪我们,”校尉狞笑着,“是三殿下……哦不,现在是太子殿下的意思,你活着,

他不安心。”原来赵珩虽被废黜,却在暗中勾结了几位藩王,趁着皇帝病重,竟发动宫变,

自立为太子,萧策被囚,镇北侯府再次陷入危机。他们最忌惮的,

便是手握兵权、在漠北威望极高的萧狼。刀落的瞬间,萧狼猛地撞向旁边的禁军,

枷锁在他蛮力下崩开一道裂缝。他顺势夺过一把刀,反手劈向校尉,

动作快如闪电——这几年在狼城,他的剑法没废,反倒多了几分草原的苍茫与狠劲。

“想杀我?”萧狼的声音带着狼一般的低吼,“先问问我手里的刀!”一场混战在荒野爆发。

萧狼虽戴着半崩的枷锁,却如入无人之境,刀光过处,禁军纷纷倒地。

阿虎带着狼城的护卫队突然从暗处杀出——原来萧狼早有防备,暗中让阿虎带人跟着。

“将军,我们回狼城!”阿虎喊道。萧狼却摇了摇头,望着南方的星空:“不,去中原。

”他不能让萧策和父亲白白受难,更不能让赵珩这等奸佞祸乱天下。黑石崖的狼,

从不会在敌人最得意时转身逃跑。第7章龙困浅滩待风起萧狼潜入京城时,正值深秋。

落叶铺满了侯府门前的石板路,朱门紧闭,门环上积了层薄灰——镇北侯府已被查封,

连只麻雀都飞不进去。他找到当年苏燕的旧识,才得知萧策被囚于天牢,镇北侯被软禁府中,

而苏燕因替萧家求情,被赵珩打入冷宫,下落不明。“太子现在把持朝政,滥杀忠良,

百姓们敢怒不敢言。”旧识压低声音,递给他一张腰牌,“这是禁军的腰牌,你小心用。

”萧狼摸了摸腰牌,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想起玄谷子的铁拐杖。他混入天牢附近的杂役房,

夜里借着送饭的机会,摸到了萧策的牢房外。牢房里阴暗潮湿,萧策穿着囚服,头发散乱,

却依旧挺直着脊梁。看到萧狼,他先是一惊,随即苦笑:“你怎么来了?这里是龙潭虎穴。

”“我来救你。”萧狼拿出藏在饭桶里的匕首,“今晚就走。”“走不了的。”萧策摇头,

“赵珩在天牢布了天罗地网,我们一出去就会被发现。而且……爹还在府里,我不能走。

”萧狼沉默了。他知道萧策说得对,赵珩就是想用萧策和父亲做诱饵,引他现身。“阿狼,

”萧策凑近铁栏,声音压得极低,“赵珩虽控制了京城,却不得人心。

边关的几位将领都是父亲的旧部,只要你能出去,联络他们,

再联合漠北的部族……”他话未说完,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。萧狼迅速躲进暗处,

只见赵珩带着一队卫兵走了进来,手里把玩着一块玉佩——正是当年皇后赏赐给萧狼的那块。

“萧策,你弟弟怎么还没来?”赵珩笑着问,语气里满是得意,

“我可是把他的宝贝玉佩都带来了,就等着他自投罗网呢。”萧策怒视着他:“赵珩,

你倒行逆施,必遭天谴!”“天谴?”赵珩哈哈大笑,“现在我就是天!”他转身要走,

目光却突然扫过墙角的阴影,眼神一凛:“谁在那里?”萧狼知道藏不住了,猛地冲出,

匕首直刺赵珩咽喉。卫兵们反应极快,立刻围了上来。萧狼且战且退,

想带着萧策一起冲出去,却被卫兵死死拦住。“阿狼,走!”萧策突然嘶吼,

用身体撞向铁栏,“别忘了狼城的百姓,别忘了中原的百姓!”萧狼看着萧策被卫兵殴打,

看着赵珩那得意的嘴脸,心如刀绞。但他知道,现在不能冲动。他虚晃一招,破窗而出,

消失在夜色里。赵珩看着他逃走的方向,冷笑一声: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。传令下去,

全城搜捕萧狼,抓到者,赏黄金万两!”萧狼一路狂奔,身后是越来越近的追兵。

他慌不择路,竟闯入了一片荒芜的宫苑——正是冷宫。月光下,

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扫地,正是苏燕。苏燕也看到了他,先是一惊,

随即拉着他躲进一间破败的宫殿:“这里是冷宫,他们不会找来的。”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

”萧狼问。“赵珩废了我,却没杀我,大概是想留着钓你吧。”苏燕苦笑,

“我早就知道你会来。”她从怀里掏出一封**:“这是镇北侯托人带给你的,

他说……若事不可为,便回漠北,保一方百姓平安。”萧狼展开**,

上面是父亲苍劲的字迹,末尾还有几个模糊的血字:“父,字。”他握紧**,

指甲几乎嵌进肉里。回漠北?他怎么能回?苏燕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:“赵珩虽狠,

却不懂民心。你在漠北的威望,在边关的人脉,都是他夺不走的。龙困浅滩,但只要有风,

就能飞起来。”萧狼抬头望向窗外,月光正好照在他脸上,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,

燃起了狼一般的火焰。第8章狼啸龙吟定天下三个月后,漠北草原。萧狼站在黑石崖上,

身后是数万狼城护卫和漠北部族联军。他拔出玄谷子的铁剑,剑尖指向南方:“赵珩篡逆,

囚我父兄,害我忠良,今日我萧狼在此誓师,挥师南下,清君侧,安天下!”“清君侧!

安天下!”数万将士齐声呐喊,声震云霄,

惊得崖下的狼群也跟着长嚎——仿佛在呼应这场跨越人与兽的誓师。大军一路南下,

势如破竹。边关将领纷纷倒戈,百姓们箪食壶浆以迎王师。萧狼的名字,

成了赵珩最恐惧的梦魇。兵临城下那天,京城百姓自发打开城门,

萧狼的军队几乎没遇到抵抗就进入了城内。天牢被攻破时,萧策正坐在牢房里看书,

见到萧狼,只是淡淡一笑:“我就知道你会来。”镇北侯府的大门再次打开,

萧靖远站在门口,看着风尘仆仆的萧狼,老泪纵横:“我萧家……没白养你。”皇宫里,

赵珩披头散发地坐在龙椅上,手里握着一把匕首,状若疯癫。萧狼走进大殿时,

他突然冲了过来:“萧狼!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”萧狼侧身避开,反手一掌将他拍倒在地。

匕首掉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“你不是败给了我,”萧狼看着他,眼神平静,

“是败给了民心。”赵珩被擒,宫变平息。皇帝早已病逝,临终前留下遗诏,传位于萧策。

登基大典那天,萧策穿着龙袍,站在太和殿前,接受百官朝拜。他看向站在武将之列的萧狼,

萧狼萧策全章节阅读-狼啸龙吟:漠北狼王的千年守护全文分享阅读 试读结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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